简介:
承租摊位的既有本地商人和避难所的居民也有外来的行商打从浪潮还没开始的那段时间这儿便随着冬季的过去渐渐热闹了起来北涼道官場也許永遠不會明白徐鳳年對陳望這位北涼士子的微妙心態更不會知道這十年裡陳望對北涼做出的貢獻到底有多大更不會知道陳望對北涼的失望到底有多大關鍵是這種失望雙方其實並無對錯一說這才最致命陳芝豹抬手接住那壺綠蟻酒在棺材前蹲下身打開酒壺慢慢倒酒在地上誰都不知道清高自負如陳芝豹這輩子真正視為朋友兄弟之人不是同為徐驍義子且享譽中原的袁左宗更不是大奸大惡卻才華橫溢的褚祿山更不是曾經對他極為推崇的現任涼州將軍石符之流這一次當然再無人膽敢將江北江南兩者相公混淆不清了而在眼界奇高的宦官眼中文臣之中連一位六部尚書也無法獲此殊榮唯有中書令齊陽龍。中書侍郎趙右齡和門下省左僕射桓溫。左散騎常侍陳望寥寥四人可以讓他們連姓氏喊上一聲相公那名手握數千兵權的益州副將更是冷笑道「在本將轄境內的地方還有江湖人膽敢恃武犯禁」張昀一看益州兩位權柄文武都如此明確表態心中大定只不過仍是想著息事寧人行禮之後直起腰桿凝視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前輩難道是我劍雨樓首席供奉胡大椿與高徒起了誤會」在這期間只有一人真正膽戰心驚那就是原青州將軍洪靈樞當初青州士族陸氏慘遭橫禍只有一名少年在自戳雙目后因為註定仕途斷絕得以僥倖生還之後據說在永子巷賭棋以及擔任青樓琴師憑藉這兩種賤業為生哪怕之後不知為何此人墳頭冒青煙成為老靖安王趙衡的王府文案繼而成為新靖安王趙珣的首席謀士但是那樁陸氏慘案始終沒有翻案某些憂心忡忡的當局者幾次試探靖安王府都沒有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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