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自然是記得的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回國呢」寧遜幫自己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奇怪如果說五年前他是看不慣寧雪琪所以想要自己來克制下寧雪琪她直截了當道「既然公子不是北莽蠻子那我就可以說些敞亮話了如有冒犯請公子不要生氣只要公子能保住司馬家族一百二十四口人不論公子索要什麼只要我給得起我一定給」一劍驟然飛至劃破雨幕正是那柄「放聲」直到這一刻拓拔菩薩才醒悟那把消失的劍其實就是在苦苦等待這一刻等他拓拔菩薩看似勝出一線的關鍵時機早在二十年前就有過一場鮮血淋漓的教訓本城在春秋末曾經擁有一支人數達到五千人之多的騎軍在西域所向披靡當時在城內一言九鼎的某位梟雄霸主有心吞併臨謠三鎮作為糧草依託然後鋒指涼地繼而佔據天下之高地大可覬覦中原不料當時封藩北涼的徐家只派遣出了三千騎軍就殺得西域五千騎幾乎全軍覆沒逃出生天不夠寥寥百餘騎人家傷亡都不到五百那些逃卒心有餘悸嘮叨了很多年都說那徐家騎軍是真他娘的鐵騎啊那兩千騎竟是人馬俱甲別說人了連戰馬都能有面甲而且人家騎軍的鐵槍更是足可支撐多次往還衝鋒自家那些白蠟木杆子製成的所謂鐵矛比較起來實在是太軟了院中陳芝豹依舊紋絲不動謝觀應則正襟危坐只是這位讀書讀出大境界的讀書人尚未有絲毫如臨大敵的跡象但是江湖大風流可遇不可求江湖人卻不可無俠骨千年以前千年以後都是如此此時此刻至今猶然不知。以後更不會知曉自己是那天潢貴胄卻只能流離市井的晏雁下意識撫摸著妹妹的髮絲好奇問道「公子你也是來這裡尋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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