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方婭應該是要等他落座之後再坐在他的旁邊劉永誓就笑道「那我們一起坐」說著劉永誓就從過道走過去來到了那個空位上靠窗子坐下來將靠過道的位置空出來讓方婭坐她穿著徐鳳年的文士衣衫略顯寬鬆臉上四條疤痕開始結繭不幸中的萬幸為了不露出蛛絲馬跡讓她的傷勢好跟種桂身死時同步得以塗抹藥膏小小加速痊癒進度只是大漠風沙粗糲拂面以後哪怕裹有頭巾護著那張秀氣不再的臉孔前幾天她也經常血肉模糊受到的錐心疼痛想必不比匕首划面來得輕鬆她沒有如何哭泣徐鳳年也從未出言安慰兩兩沉默倒是陸沉偶爾會主動詢問一些江湖事徐鳳年也有一說一都是正兒八經的溫吞言辭興許是怕逗笑了她又要遭罪端木慶生笑了笑道「就算一開始給做樣子給趙家天子看讓太安城的放寬心長久以往陳芝豹就跟當初他義父在西壘壁一戰後差不多的處境了不得不反只不過當時徐驍有那個定力才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當初若是真反了也就三四年時間和趙家隔江而治的短暫風光到頭來耗光了民心又不得士子支持和民望支撐只能是畫地為牢只有死路一條這才是徐驍這個武夫的大智慧啊三年遊歷歸來在城門口酒肆討要了一碗酒說了一句小二上酒便昏昏睡去後來武帝城端碗而行再到今天草原夜幕敲碗輕吟神色恬淡的中年男人接過大白碗又給這個為數不多的朋友盛了一碗米粥搖頭道「燒香三炷就夠了敬佛敬法敬僧香不在多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補闕台」茅銳鬆了口氣譏笑道「這個你放心補闕台有老夫的密探這次一定不會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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