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輪椅碾壓著青石板來到國教學院門口殘廢的少年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在教士們異樣的眼光注視下開始繼續罵人「短短兩百年春秋文脈受損何其嚴重三百后中原便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趙徐兩家皆是罪魁禍首」「也虧得此處不是那幾處否則你早就神形俱滅」身體後仰的王銅山噴出一口鮮血手中大戟竟然被一刀砍做兩截王銅山單膝跪地雙手各持一截斷戟這位南疆頭號猛將的嘴角鮮血流淌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擦拭」徐鳳年欲言又止老和尚好似自言自語道「這個世道很古怪北涼那個貧瘠地兒當年必須要徐家麾下的虎狼之師來守必須是徐驍坐鎮才能震懾北莽否則不說別人就連顧劍棠也守不住同時削藩是大勢所趨若是徐家僥倖勝了北莽再想削藩就難如登天任你先後兩任北涼王本人如何想難保那些嫡繫心腹的部將推波助瀾一心想要做從龍之臣做那扶龍之功所以離陽趙室的皇帝對北涼對徐家就很為難貴為天子卻只能任由文武百官和讀書人罵人可北涼鐵騎就只能是姓徐雷打不動」徐鳳年一笑置之上馬後原路返回只是在遠處小路邊依稀有燈火搖曳這在之前路過的時候是沒有的景象老諜子宋山水出於本能立即就心生警覺但是很快就釋然不說王爺是站在江湖之巔的武評四大宗師之一那袁統領和充當貼身扈從的徐偃兵誰敢惹這兩位高手哪怕單個拎出來你朝廷不出動七八百兵馬估計都沒臉跑來打招呼吧徐鳳年從來都有過目不忘的天賦先前瞥了眼燈火搖曳處是岔路口子上一座破敗的土地廟放緩馬蹄結果看到一個衣衫破舊的戴帽老人站在路邊手裡提著一盞油燈身旁跟著個睡眼惺忪的小孩子也跟著戴了頂不值錢的皮帽徐鳳年低聲道「我只猜得出一個大概曹長卿恐怕最後選擇背棄了很多人也許其中有在忍辱負重的北莽南朝豪閥有突兀復出的王遂甚至有在廟堂和兩遼隱忍多年的顧劍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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