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799
6.0分
简介:
周自橫就像汪洋里的一艘船不停地起伏退讓陳長生就像汪洋里的海水始終跟著他一步不離慌亂的喊聲中人群散開然後向著長街兩頭退去前者開陣更多是用以撕裂敵方陣型同時最大程度阻滯北莽騎軍的速度後者兇狠撞陣則是更為生死相搏不遠不近剛好能夠咬住這支龍象軍後背的黃宋濮部騎軍在那位北莽大將軍的親自率領下沒有竭力前沖而是在龍象軍變陣的同時陣型亦是悄然變化騎陣中間薄兩翼厚一來他們戰損最大加上先前繞行至大營北方截斷龍象軍北退之路騎卒與戰馬都有些疲憊一鼓作氣之後便需要藉此機會重新蓄勢再者聯手南朝乙字高門的嫡系騎軍進行南北夾擊一旦他們沖得太快碰上穿過龍象軍陣型的就會造成己方對撞的尷尬局面反而容易相互掣肘所以黃宋濮部騎軍如洪流遇到江心砥柱有意讓出正北方的大片地帶以便友軍撥馬轉身到時候自然而然聚攏在一起的兩支騎軍陣型瞬間就能夠變成中腹兩翼皆厚重的絕佳情景配合南邊那座由出營步卒構成的拒馬陣肯定能夠對那支鋒芒一挫再挫的龍象軍造成相當可觀的殺傷」徐鳳年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自言自語道「我當然知道後果就是忍不住就是很想去敦煌城看一眼就像我明知勸不回褚祿山還是想去懷陽關看他一眼說來說去都是北涼佔便宜你們爛陀山只能被牽著鼻子走」她冷笑道「你謝西陲這位罪魁禍首要是當時死在那條廊道里如果流州邊軍也跟著大敗我會毫不猶豫摘下你的腦袋拿去北莽請功褚祿山站在內城城牆上同樣遠眺攻城大軍褚祿山身披鐵甲氣勢凜然這位北涼都護面無表情地十指交錯輕輕互叩不僅僅是顧大祖其實年輕一輩的郁鸞刀起先也是境遇不順所以只能從流州前往被視為幽州擔任騎軍將領而不是直接在涼州邊騎攀升要知道在幽騎打下那一連串葫蘆口外戰役之前幽州騎軍一向被眼高於頂的涼州邊騎嘲諷為繡花騎軍私底下笑話為老帥燕文鸞的閨女綉繡花嘛還行打仗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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