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宏忧心地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没去叫住他之后足足等到宴会即将散场傅岳庭也还没从休息室出来」說到此處,他重新拿起樹枝,在林畔的地面上寫了幾個字「唐棠與師弟你的修為境界差不多,在國教學院跟著陳長生一道學習了這麼長時間,想來在劍法精妙程度上也有所提升,不會比你我弱,但他的真元數量和精純程度肯定不如你,意志也不如你他看了看窗外,只見寒雪漸散,星辰漸顯,天時已晚,回頭望向唐三十六說道「後天,不,應該是明天,陪你喝兩杯」陳長生很不適應這種場面,尤其不適應這些大人物身上的熏香味道,但他心境保持的極好,禮數方面挑不出來任何問題任何事情到極致處都會變得非常可怕,像汶水唐家這種太過有錢的家族,那就不是普通的可怕,而是非常可怕只不過唐家老太爺大概也沒有想到,純粹是為了給自己的乖孫在京都漲漲聲勢,同時對那些京都人翻翻白眼,竟有了筆不小的收穫,甚至可以說,今年大朝試的最大贏家,除了陳長生和國教學院,就是唐家劉重山看著他神情漠然說道,似乎沒有起伏的聲音,實際上隱藏著淡淡的嘲弄就像先前他說話時隱藏極深的發狠一樣,這也是他增強信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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