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自然不希望廖不凡跟著陸雲聞言也是跟著臉色一沉道「廖金輪我怎麼感覺你說這話像是在詛咒我呢我可不會給你陪葬啊」他在那火苗舔舐着纸钱的时候透过那飘飘摇摇的烟雾看着那墓碑有那么一瞬间虞玓宛如流露出了截然不同的神色既像是怀念又像是苦闷鲜活得仿佛是虚构而出的变化在被烟熏的酸涩中他眨了眨眼柔和的色彩从眉眼中褪去重又覆盖了一块冰层般看不透永兴县公家自然也是只与别家不同永兴县公家却也是有要下场的考生寂静的院落里只有几只乱了时季的鸟儿被护在鸟笼里叽喳密切交谈着书房半开的窗外摆放着几多盆花在这一贯素净的冬日硬是摆出些姹紫嫣红的气势行至深林处他弯腰伫立在一简陋的茅草屋外头扬声朗笑道某再次叨扰还望老神仙能通融一二虞玓在石城县住了些时日启程离开的时候与来时一样悄然无声等左邻右舍在晨光微熹中留意到最近那宅院有些奇怪的平静方才知道人已然离开虞玓信手揉了揉猫脑袋看着那熟悉的床帐轻声说道那郑举举可真是个厉害人物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她所谓名妓的身份而思考更多或更少只是平铺直述地说着我那院子都近乎被她接管了不过她安排得比我好只要不是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让她放手去做反而更合适虞玓拾级而下与他擦肩而过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他清清冷冷的嗓音毫无情绪清楚地割裂开彼此的关系他压根就没打算与韦常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