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田瀟回過神來嗯好像也是算了好像七班裡面就沒有一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糾結的問題只有那個幽州文官之首的刺史大人王培芳吊尾在隊伍後頭高坐馬背並不如武人健壯的清瘦身軀隨著馬背起伏一晃一晃難掩臉上的喜氣每當這種時候這名碧山縣唯一一位重犯隔壁獄室的中年男人就都有些盡量掩飾的憂心忡忡漢子姓王一個瞧著就很老實本分的莊稼漢子好像是惹惱了碧山縣的大族被拾掇得傾家蕩產不說還給丟進了牢房這半年裡那大族子弟來過兩次次次冷嘲熱諷還陰險至極地揚言肯定會幫忙養活那漢子的妻女便是牢獄中的一些犯人也覺得這傢伙未免太凄慘了點還不如一頭撞死來得一乾二淨仇家在外邊享受母女花你這位兄弟難不成跟那些睡覺時候經常從臉上爬過的老鼠訴苦怪不得生了一雙眉尾下垂的八字眉看著就是吃苦遭罪的命老人站在這尊木胎羅漢腳下平靜說道「老臣聽說禮部尚書曾祥麒在永徽元年的一個大雪天孤身一人提了一大罈子酒入寺就醉死在這裡大概連遺言都是些酒話醉話吧陳錫亮站在牆頭雙手按在粗糲不平的泥牆上臉色柔和了許多輕聲笑道「當年陳錫亮不過是個痴心妄想要死謚文正的瘋子卻連報國寺的大門都進不去別說寺內那些席地而坐的風流雅士就是在寺外遊盪的紈絝子弟也能白眼死我成天都只能用木炭畫龍解悶哪裡能想到突然有一天就闊氣得不行了有人給我當一州刺史我都不樂意做看似四十不惑的年紀實則早已超出百歲只是他所修之道終生無望達到返老還童的天人境界否則以他的卓絕才智早就可以返樸歸真其逍遙程度幾可比肩五百年前呂祖的過天門而不入但是世人苦求不得的飛升與否不過是他的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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