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余邃沉默地看了一分钟放弃了凭经验挑选十杯这么放在一起就是调酒师也分不出来宸火气得脸都红了他咬牙道你是不是疯了概率这么小这就不可能挑得中还没明白这个小狼崽子在报仇他是想名正言顺地送你去医院八九不离十薛青澜是薛慈的弟子医毒双精武功又高给我们下个药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温长卿道而且你看他的行事不用致死的毒药只叫人身体虚弱明摆着是要羞辱纯钧派却非有意要害哪一个人—这手笔我们太熟悉了除了他没有别人薛青澜思绪混乱一时清楚一时糊涂也听不大进闻衡说话好在是不哭了只默不作声地往他怀里钻像个湿透的小动物闻衡像是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讶然失笑道怎么阁下原来竟不是要斩草除根而是来劝我改邪归正的在说这话之前怎么不先想想我变成江湖草莽是拜谁所赐逆党余孽尚且不够还要再给我冠一个‘乱党贼寇’的罪名么薛青澜烧得浑身骨头疼胸口窒闷难言四肢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昏昏沉沉地被闻衡抱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像在雪地里冻挺了又被扔进烈火中炙烤他这些年被体内寒气锻炼得忍耐力极强却也捱不住这种折磨恨不得即刻挣脱这副沉重躯壳免得继续受病痛煎熬;然而心中又仿佛有根线始终牵着他的灵魂叫他犹有不舍不忍即刻便脱身而去随着话音落地那人也纵身从树上跃下自阴影深处走到两人面前他脸上戴着花纹奇诡的银色覆面露出削薄的唇和苍白的脸狭长的眼睛在月光下冷冷如水看起来竟然出奇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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