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李淳罡對此無可奈何站遠了任由姜泥做完手頭上的活兒這才拎著酒壺坐上桌倒了酒水在桌上手指沾了沾等姜泥將賬本放回書箱底層坐於對面李淳罡才以指做筆以酒做墨在桌面上揮灑開來一筆一畫精神氣意充沛盎然姜泥正襟危坐看老頭兒寫字一氣呵成貫穿首尾半張桌面密密麻麻如鬼門關那亂礁嶙峋李老頭兒寫完后才望向姜泥後者一臉平靜老人似乎果真如起始所說不求小丫頭學到什麼袖口一抹重新來過這回李淳罡有說話「老夫的狂草要點有三首先連綿一貫再力求千層萬樓最後才是一個無字無畏無情無求如這酒水抹去便抹去了不沾絲毫痕迹现在还有几个兄弟没回来之前说话的中年人有些着急徐良咳嗽了两声说起话来有些淡淡现在再不走怕就是来不及了家里就只有祖父和你这独苗苗还有点希望虞玓横了大郎一眼以你的心性若是真踏实下来倒也不是不行虞陟笑着摇头我有自知之明像我这种人有家族的门荫在这辈子怕是没多少的出头了你猜那倔脾气答应了吗卢文贺压住一口不满欠身说道夫子这般就有些难为人了虞玓每日的功课之多便是卢文贺看了都要咋舌信件中王老夫子提及安仁坊一事却是怒斥族内子弟行靡靡之风洋洋洒洒三张大纸足以显现文人张嘴不吐脏字的本事待刘勇拍马赶到的时候早已经被拴在书铺后院里的马驹见到他就咴咴—起来刘勇你还是被拴着怎得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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