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就在这时董子俊又说话了声音听上去格外清晰徐鳳年聽過了每人略帶顫音的稟報並未就他們的政務發表什麼言論而是打趣道「諸位大多勞累了一整宿就別虧待屁股了放寬心坐好怎麼舒服怎麼來大膽靠著椅背便是陳錫亮看到徐鳳年臉上有些愧疚欲言又止徐鳳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坐在井口上抬頭笑道「是回王府當個沒有品秩的幕僚還是在流州當二把手的別駕隨你挑現在我就希冀著那些外地士子中能夠迅速冒尖出幾個不能簡單是塊璞玉得是那種能夠拿來就用的成形美玉陳錫亮和徐北枳當然很不錯可到底還是年輕了些李義山以及與他同等座位的納蘭右慈這幾位謀國之士也都是被春秋硝煙一點一點熏陶出來的而且陳錫亮也罷徐北枳也好都有一個自身本事無法更改的致命缺陷啊」陳錫亮在一邊笑著對徐鳳年解釋道「劉剩想要去邊境投軍我看他年紀太小就沒答應不過這名少年力氣不小就准許他幫著衙門做些事情賺些糊口工錢手腳伶俐人也聰明已經能認一百多個字了每天空閑就在地上拿樹枝寫字其實少年跟他妹妹原先都只有姓沒有名只有隨口的小名兒劉剩劉余其實都是他自己取的尉銅河如何能夠不膽戰心驚事實上尋常官員對上了一個不管如何聲名狼藉的藩王都會如履薄冰但是那些北涼王那些事迹對於更多是在閉窗苦讀書的尉銅河而言感受不深真正讓他對徐鳳年感到敬佩的是一件事關自身的「小事」流州設立離陽對這件不經朝廷中樞審議的叛逆行徑似乎有些舉棋不定的嫌疑並不確定是否要下旨申斥之後的事態發展就更讓北涼人捧腹了例如流州刺史楊光斗的俸祿職錢祿粟等竟然只比首輔大人略遜一籌每月僅料錢就有三百貫而尉銅河這種才堪堪入品的流州小官料錢也有十五貫薪柴五十束甚至還有離陽高級官員才配的春絹。冬綾各五匹朝廷「優厚」流州官吏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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