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穿着件已经洗得有点脱色的吊带背心裹了床棉被坐在下铺正吃着早饭屋里没有像样的桌子他就拉了一张椅子当桌子上头摆了盘咸菜和一大碗泡饭可是陳錫亮用了一策立竿見影流民每一戶只需一人入伍就可以在陵州領取耕地並且入籍北涼戶牒對應著徐北枳在陵州境內的謀划那些怕死富紳紛紛賤賣祖業如今陵州田地空閑頗多這一來一往流州最少可以給北涼邊境送去四萬甲士整整四萬為了身後妻兒兄弟而自願死戰的甲士啊王爺你說陳錫亮做一個武品城牧是不是太對不住他的功勞了」陳錫亮動了動嘴唇宋洞明看向這名鋒芒內斂的年輕書生柔聲笑道「錫亮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不近人情」陳錫亮搖了搖頭婦人還真是傻大膽玩笑著打趣道「高手公子哥可不許是高手就不付酒錢啊」徐鳳年掏出一塊小碎銀放在桌上老闆娘笑道「呦還真是沒多出一分銀子高手公子哥你都是高手了就不能出手闊綽些就不怕有損高手風度啊」當那幅詳盡至極的彩繪地圖盡數出現在眾人視野后董卓看到就連耶律虹材這頭掉光牙齒的老虎也細眯起眼身體微微前傾仔細凝視著那張長寬各三丈的地圖天底下除了自家那位老祖宗沒誰有這份能耐此後沒多久在幽涼兩州的接壤處驛路岔口上有一座路邊酒肆那位半老徐娘的老闆娘以往都是被過路饞嘴的酒客拿眼神剮這回變天了是她狠狠盯著那個英俊非凡的年輕男子單身一人坐在那裡叫了一壺酒卻要兩隻杯子她說沒酒杯她家鋪子都是用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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