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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分
简介:
」謝觀應曲指敲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多少人要死要活卻求之而不得的東西你這孩子倒嫌棄上了」少年咧嘴一笑突然壓低聲音道「謝先生你是在皇帝陛下的挖牆腳嗎」柳圭楊元贊這些熟諳官場的大將軍則是打心底都不願意接手這燙手山芋的」那第一騎將領瀟洒下馬蹲在地上撿起一柄血跡未乾的柔然彎刀在鎧甲上一抹而過擦掉血液嗤笑道「洪敬岩也真是慘整座柔然山脈的精兵都是他的結果還是沒能搶到手那南院大王還被封了個西京兵部侍郎徐鳳年境界大跌但是眼力猶在洪驃黃放佛之流原本都卡在小宗師的門檻上很多年偏偏捅不破那層窗紙不得勇猛精進然後都跟糜奉節一樣幸運遇上了江湖的「大年」最終厚積薄發躋身一品境界蘇文遙正在低頭一根一根檢查攢簇在箭囊中的箭矢皆是質地縝密的硬木重桿箭頭十分沉重只不過跟北涼箭矢相比還是有些細微差別但是大體上屬於一類箭矢這如同「近親」的兩者跟離陽境內許多弓箭可謂截然相反的兩種類型後者更重射程射速和恪守古代兵書上的「臨敵三擊」這倒不是後者走岔路只不過內地戰事以步卒對步卒居多推進速度相對騎軍衝鋒自然緩慢既然是觀政邊陲當然是走幽州而不走有小江南美譽的陵州在他們入境沒多久就得到北莽大軍三線並進的驚人消息兵部幾位老人本意是在相對平靜的幽州邊關繞一圈就算給了朝廷交代然後就馬上動身去薊北跟那個新近崛起的袁庭山打聲招呼再到兩遼見過了大柱國顧劍棠和兵部右侍郎許拱這一路本該平平安安無風無雨不曾想才進入幽州東部就是這麼個棘手處境天曉得那個姓徐的西北蠻子會不會覺得被朝廷掃了臉面惡向膽邊生一怒之下就乾脆讓北涼邊軍裝扮成北莽游騎把他們這批兵部觀政官員來個一鍋端—祥符二年春一個悚然消息從兩遼邊線傳回京城顧劍棠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一個用刀的人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那個橫空出世的武道宗師沒有報上姓名只說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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