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逍遥堂好歹也是苏杭的顶尖势力这家伙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未免也太嚣张了吧在场众多逍遥堂的成员也都是心头极为不爽「你這是在做什麼」唐三十六走到他身前,吃驚問道折袖和苟寒食等人也走了過來陳長生沉默片刻后說道「我覺得解碑的方法不對,打算重新再解一次」「我沒有被奪官,也沒有被軟禁,更沒有被下大獄,我只是被朝廷和曾經熟悉的那些人刻意的遺忘在苦水巷的這個家中,像我一樣被刻意遺忘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太祖皇帝,齊王不,應該說是陛下,或者因為想盡孝,擔心太祖皇帝在深宮裡太無聊弄出事來,或者是因為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友情,擔心我在家裡太無聊弄出事來,所以下旨征我為秘書官,讓我進皇宮去陪太祖」陳長生聞言微怔他只是個少年,哪裡及得上徐世績這種大人物老辣油滑或者說不要臉,全然未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正要登陵,陳長生忽然停下腳步,望向他問道「你已經看了兩天碑,應該已經看懂了,不然不合道理」不是不合情理,是不合道理,因為從青藤宴到大朝試,他與苟寒食對戰三場,很清楚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雖然大朝試的首榜首名是他,但他知道那隻不過是因為自己比對方更不怕死,或者說更怕死而已,要論起真正的修為境界以至學識,自己比苟寒食都還要差不少「天書陵里的石碑可以幫助我們修行,但在天書陵之外也有很多事情能夠幫助我們修行,不然王破為何會變得如此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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